就在刚刚,两个我内心并不欢迎的凡尔赛亲戚来家蹭饭,暗中照例炫耀自己的理工科女儿在美帝名校读博,一边果不其然地问到我“你不是学中文的吗?”“你做文学研究好像并没有什么用吧...”我嘟囔了几句,最后觉得,这样的问题以后也许根本不需要回答。因为文学包罗万象,几句话说得清吗?你能一句话说清“中国”的全部含义吗?你能几句话就把自己介绍的面面俱到吗?也因为有些问“你学文学有什么用”的人本身很大程度就是抱着文学乃至文科无用论的基点在质疑你甚至取笑你(尤其是某些学理科学出优越感的人)。你说的再多也无法改变他们的目的,就好像你不能指望叫醒装睡的人。但这两人并不知道,就在他们发出这个疑问和我做出反应的这个过程发生时,文学已经在开始发生作用了。他们偶尔流露的狡黠的眼神和狂妄的口气在不经意间深深烙在了我的脑海里,谈话间不可名状的双标、虚伪和他们的衣冠楚楚形成鲜明对比,这两人或许会成为我将来读书写作乃至识人的素材和现实资源。(这两人的虚伪我就不赘述了